睡不到祈颜,清心寡欲的老公还回了家。
双惨临门。
我惨兮兮站在卧室外,打开手机等了几秒。
看见七位数进账数字,这才扯出笑脸走进去。
老公,一天不见,想死你了~
谈默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,袖扣镶钻,高挺的鼻梁架着金丝眼眶,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祖,确实像个佛子。
他坐在沙发里看书,目光扫落在我身上。
去洗澡。
没看错的话,他手里拿的那本书是我的,上一个兄弟拿它垫过。
我在心里骂了几句,伸手拽了条睡裙进了洗浴间。
谈默本人不比那几个差,身材长相都是顶配,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他的脸。
他俯身压下来时,鼻梁高挺,薄唇性感,睫毛纤长。
很有性张力。
展开剩余86%如果不是他压着我的时候,忽然被床头伸出来的铐子缠住双手的话,我应该不会在这种时候笑出来。
此刻,谈默半卷着身子,脸色黑沉。
平时你玩这些?
他显然是没想到以前这别墅里玩得那么花。
他一动,手上的镣铐更紧了。
我戳戳手指头,佯装诧异:你忘记了,这是你买的呀?
不需要我帮你解开吧?
我将浴袍整理好,双眼无辜眨巴:你前两天说要给我个惊喜,原来是这个,羞死人了。
谈默脸色更黑了。
他的好兄弟
在他的新婚别墅
送了他的老婆
大礼物。
这礼物他收到了,如今取不下来。
看来你今天不想跟我玩。
我忍住狂笑的冲动,抹了把莫须有的眼泪,从他身上跨过去,穿上鞋:那我去睡客卧,就不打扰你了,我不害怕一个人睡觉,真的。
等等!
谈默咬着牙:你帮我个忙。
我当然没帮他解开。
把他手机丢给了他。
本来手机也不想给的,但万一他死了赖我,我要是进去了,卡里的钱跟着外人容易受委屈。
我那么多钱,其他人花得明白吗?
谈默拿到电话跟人求助。
半小时后,别墅外来了辆豪车。
门是我去开的,外面的风吹得我脖颈冰凉。
秦垚深呼吸变得深了许多。
他是第六个男人。
他昨晚在黑漆漆的空间里扬言今天要我哭死,今晚却踏月来给谈默开锁,估计打电话的时候双方都在咬牙。
上楼梯的时候我没站稳,秦垚眼疾手快勾住我的腰。
宝贝,看路。
我站稳后瞥他一眼:你叫我什么?
他快速收手,轻咳一声:嫂嫂。
曾经翻来翻去折腾,一次次喊宝贝的人,今天却多看一眼都不行。
谁能不憋屈呢?
我没拆穿他:你是卖那种东西的吗?
什么?
我推开卧室门,谈默脸色依旧黑沉,被困在床上,双手禁锢在两侧床头,链条被他攥得叮叮作响。
我指着他手腕上的冰冷链子:就那个啊。
在两兄弟死寂般的气氛里,我的无知显得分外脱俗。
县城出来的穷酸丫头嘛,茶东南亚见识少。
秦垚照着说明书,给谈默解开了镣铐。
好兄弟相对无言。
我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。
我挂了电话,道:我有个客户想做指甲,我得走了。
人拥有的钱太多了,就喜欢生出体验生活的冲动,简称没苦硬吃。
我开了个美甲店。
业绩不怎么样,忠实客户倒是有几个。
谈默很显然有话要跟秦垚说,将车钥匙丢给我,让我自己去开车。
去地下室时,我隐约听见楼上有人打架。
你他妈太过分了!
是你自己要出家!你怪我?!
至于谁输谁赢,管它呢。
海边的风吹得人舒服。
我提着工具箱,坐在海边休息室,打开颜色各异的瓶子。
骨节分明的手被我握在手里,莹润的甲油轻轻涂上去,看到有尘埃,我轻轻吹了吹。
男人的身体僵硬了一瞬:你的时间真难约。
我一个个手指甲给他处理:我是老板嘛,一个月能给你做一次就不错了。
我精心地给他中指指甲盖上贴上粉色爱心。
好看吗?
一抬眸,对上了男人深邃的眼睛,他在注视着我。
忽然,他伸手蒙住了我的眼睛。
温润的唇瓣吻上来:许言,我是男人,从不喜欢美甲。
他是别墅第一个男人,锻炼得很好的肌肉男,薄肌,有力量却不瘆人。
三分钟后,我推开了他,甩过去一巴掌。
啧,手疼。
我叫岑亦。
我知道!
岑亦愣了片刻,伸手将我打红了的手握住,吹了吹:很疼吧,我记得你怕疼。
兄弟,现在说这些就没意思了。
美女不吃回头草啊。
我找借口走了。
岑亦追着我:谈默从小就讨厌女人,发誓要出家的,你身为他的妻子,一定受了不少委屈。可我不一样,跟着我的日子你也很快乐,不是吗?
我站住脚步。
逆着光,这小子显得更帅了。
为难帅哥的事情我小女子做不出来。
我又走了几步,站立。
这个角度下他看起来丑多了。
我果断一巴掌甩过去。
你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!你只是我的美甲客户,我结婚了,请你尊重我,离我远点!
笑话,我可是受害者。
想跟我打开天窗说亮话,没门!
岑亦又想来给我吹手心,我没给,甩开他,踩着八万的高跟鞋,提着四十万的香奶奶,转身上了百万法拉利。
猝不及防跟冷峻的男人对上。
谈默的手在方向盘上轻点,这是他不高兴的前兆:他一直跟你有联系吗?
他刚跟秦垚打架,脸上落了伤,冷峻的脸多了几分凶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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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于:江西省